二爷回来了,蒋勤勤


  陈建斌今天回来的比较早,新戏他并不是太满意,刚拍完《乔家大院》也想好好休息一下,另外和蒋勤勤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,还有很多事要忙。他开着车到了西郊自己的住处,轻轻的用钥匙打开房门,轻轻的走了进去。

  房子很大,是上下两层的那种,进了门是很大的客厅,在后面的角上,一个旋转楼梯通向二楼,两侧是厨房、卫生间和一间客房。陈建斌上了旋转楼梯,他知道蒋勤勤在家,所以不想让她察觉到,想吓她一下,到了二楼,左面两间是卧室,右面两间一个书房,还有一个是活动室。

  第一间卧室门虚掩着,陈建斌推开往里面望了望,硕大的铜床上躺着一个清秀修长的女人,那是蒋勤勤,她睡的很香,脸上有一点红润,白白的肌肤,一点红樱桃般的小口,真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啊。

  陈建斌走到床前,他并不想叫醒她,这次拍摄《乔家大院》让两个人走到了一起,彼此倾心,回到北京后两个人就住到了一起,结婚只是一个仪式而已,相爱还是最关键的。两人昨夜聊到很晚,所以蒋勤勤睡的很香,粉红色的睡衣难以遮掩她玲珑的曲线,隐约看到黑色的文胸高高的挺立,黑色的三角裤衩也格外清晰。

  陈建斌轻轻的把蒋勤勤睡衣撩起,白白的大腿,又细又长,他抚摸着,慢慢的摸到了她大腿的内侧,软软的肌肤,不禁内心难以遏制,他看到三角裤的阴阜部位像一个馒头样隆起,下面细的部分勒出一条沟痕,另一只手摸了上去,大拇指轻轻的在细沟上反覆搓揉。

  蒋勤勤嗯了一声,把身子翻了过去,她知道是陈建斌回来了,对他的爱抚很是适意,不过睡意还很浓,让他随意吧。

  陈建斌两只手抓住内裤的两侧慢慢的扒了下来,感觉爱人好像是很配合,并没有太费力他把蒋勤勤的双腿支起来分开,欣赏着她的私处,阴毛前面很浓密,像杂乱的野草,到了大阴唇前面就很稀疏了。

  陈建斌分开手指梳理着乱乱的杂草,大拇指分开大阴唇轻轻的揉搓着,慢慢的蒋勤勤的阴蒂耸立了起来,她也轻轻的摇动身体,配合着他的爱抚,看到蒋勤勤的阴道口流出了一股粘液,陈建斌知道她第一次高潮来了。

  他把她的睡衣推到她的双肩位置,隔着文胸揉着她的乳房,蒋勤勤双手在身后解开了搭扣,双乳一下弹了出来,白白的乳房上两颗小小的红豆,非常可爱,陈建斌扒了上去,用嘴含住一颗,另一只手摀住另一个乳房,拇指和食指揉着乳头,下面的食指已经插入了她的阴道口。

  蒋勤勤浑身发热,大脑一阵阵的眩晕,她说道:「二爷,快上来吧,我不行了。」二爷是戏里称呼,二人一直沿用,陈建斌今天不想简单了事,想增加点刺激就说:「你先要给我含一下?」蒋勤勤浑身酸软,说:「不行,多脏啊。」

  陈建斌几个部位都增加了力度,蒋勤勤扭着身子,感觉无法忍受,说:「先让我爽一下,然后再给你吸好不好。」陈建斌一看她已经妥协,便脱去衣服,把又黑又长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口蹭来蹭去,说:「你快求求二爷,说得好听些,不然让你更难受。」蒋勤勤说:「二爷,快插奴婢吧,奴婢已经痒的不行了,再不插,奴婢要痒死了。」陈建斌一看火候已到,腰一用力,吱的一声,一插到底,蒋勤勤啊的叫了一声,感到下面被撑得满满的,像在水里投入石子般,快感如涟漪般四处荡漾了开去。

  陈建斌一会急如暴雨,一会如细细春风,调整着速率,蒋勤勤被弄得欲死欲仙,一次次飞上了天空,又一次次急速滑落,淫水把褥子阴湿了一大片。

  过了好久,陈建斌还没有要射的意思,蒋勤勤感觉口乾舌燥,一阵阵发晕,忙说:「二爷,饶了奴婢吧,我不行了。」陈建斌看她的阴户好像有点红肿,真的不行了,就说:「二爷还没尽兴呢,好,你用上面的洞伺候二爷吧。」忙拔了出来,在褥子上蹭了一下,一把把蒋勤勤抱了起来,抓住她的头发,用阴茎向她的嘴里插去,蒋勤勤忙张开嘴,一下子被插到嗓子眼,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,陈建斌看到蒋勤勤痛苦的吞咽,刚才一下呕得眼泪都流了出来,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心疼,说:「不然,我给你后庭开苞吧。」蒋勤勤有点生气的瞪了陈建斌一眼,嘴里含了东西唔唔的说了一句,好像是说不行,陈建斌说:「你只要给二爷弄出来,我就饶了你,不然的话,一定要开后门。」蒋勤勤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,用力的吞吐起来,陈建斌的阴茎很大,蒋勤勤并不能吞的下去,便半用嘴含半用手上下套弄,一会用舌头舔龟头,一会又用力的吸上几下,这样又过了好久,陈建斌看到蒋勤勤有点弄不动了,就说:

  「趴下吧,让二爷稀罕稀罕你的屁眼。」

  蒋勤勤无奈,一翻身,趴在了床上,陈建斌并不鲁莽,他在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润滑油,在蒋勤勤白白的屁股上到了一股,然后双手轻轻搓弄,慢慢的靠近了她的屁眼,又往屁眼上到了一股,然后赶忙双手分开,让油慢慢的流了进去,蒋勤勤的屁眼粉红的,一圈细细的褶皱,看上去很美,真的像别人形容的菊花一般,陈建斌用手慢慢的轻揉,开始一点点的进入,食指进去左右开始扩张,一会换成了拇指再进行扩张,蒋勤勤感觉屁眼被一点点扩大,好像大便忍不住一般,说:「二爷,奴婢要去出恭了。」陈建斌说:「你忍忍,一会就好了。」

  他感觉进去已经差不多了,便双手分开蒋勤勤的屁股,阴茎一点点的插了进去,真紧啊,他喘了口气,微微的进行插入拔出,蒋勤勤感到被一根巨棒顶的一阵阵酥麻,一阵阵疼痛,好像比插阴道还要过瘾,大便的感觉已经没有,可以享受这种特殊的感觉了。

  陈建斌插了大约有三百下,渐渐有股热流涌上脑门,他快速的拔插了数下,一挺身把股股精液射了出去,浑身的汗也流了下来。蒋勤勤也浑身抽搐,身子一下一下的挺动,阴道里涌出一股白色的淫液,她也高潮了。

  两个人抱着休息了良久,蒋勤勤问陈建斌:「你怎么这么厉害啊,是不是和许多女人做过啊。」陈建斌说:「你是我的第一个,我就是上学的时候看过好多的A片,才知道这些的。」到了晚饭的时候,蒋勤勤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,两个人打开一瓶红酒,一边喝,一边谈论,陈建斌甜言蜜语,说的蒋勤勤心花怒放,让陈建斌撩拨得眼花耳热,藉着酒的作用,靠在陈建斌的身上,又想让陈建斌给她满足一下,便用手伸到陈建斌的裤子里,搓弄起他的阴茎来,陈建斌酒也有点起作用了,便伸手把蒋勤勤的上衣脱了下来,欣赏着美丽的胴体,感受着下面小手的按摩,一会就把蒋勤勤脱得精光。

  他突然灵机一动,说你等我一会,说完,跑到洗手间拿出了自己的刮胡刀,新买的吉列刮胡刀,把蒋勤勤抱着放到饭桌上,要给她剃阴毛,蒋勤勤已无法反抗,任由自己的男人作为,陈建斌一只手把蒋勤勤的皮肤拉紧,另一只手便刮了起来,干刮有点疼,蒋勤勤不时哼哼两声,陈建斌把刮下来的阴毛收好放在盘子里,说:「我明天找人做成毛笔,咱没有胎毛笔,弄支阴毛笔作纪念吧。」蒋勤勤也觉得好笑,说:「你写一幅字,我们挂在客厅里吧,哈哈。」不一会,刮完了,又白有光,两条大阴唇像两条熟透的桑葚放在白色的缎子上,非常美丽。陈建斌见蒋勤勤看不到,把她转过身来,双手抱起她的两条腿,如把小孩尿尿般抱了起来,抱着她走到卧室的镜子前,让她的阴部一览无余,蒋勤勤非常兴奋,说:「二爷,我要尿。」陈建斌抱着她到卫生间马桶前,也不放下,说:「你尿吧。」一股黄黄的液体画着弯弯的曲线,哗哗的冲进了马桶,尿玩,陈建斌见蒋勤勤阴唇上还有几滴液体,用手给她抹乾净,一转身,走进了,一边的活动室,里面有一张台球桌,陈建斌把蒋勤勤放在台球桌上,自己趴在她两腿中间,用舌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,还不是轻咬一下她的两个小肉片,蒋勤勤两手抓住了台球桌的边库,努力把阴部呈现给他,陈建斌看到大阴唇里的阴蒂渐渐突起,开始亲舔阴蒂,几下蒋勤勤的阴道里就流出白色的淫液。

  陈建斌怕弄脏了案子,他脱光衣服,把阴茎插到蒋勤勤阴道里,把她的双腿围在自己身上,把她抱了起来,在屋里边走边一拱一拱进行冲刺,蒋勤勤每一下都被插得好深,一会,陈建斌坚持不住了,把蒋勤勤放下,在地上干了一会,让她翻过身,跪在地上,从后面进行冲刺,蒋勤勤泄了几次,觉得阴户有点疼痛,说:「二爷,奴婢有点疼,你换个地方吧。」陈建斌在她屁眼处,吐了口吐沫,润滑了一下,趁着开发不久口还比较大,又一次插了进去,这次时间不长,就一泻如注了,两个人就躺在地上,身上蹭满了粘液,抱在了一起。

  两人都筋疲力尽,洗澡时,虽然在一起洗,但是谁都没去挑逗对方,虽然年轻,不过这消耗真是不小。洗完两个人早早就睡了,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晕晕的爬起来。

  两个月后,蒋勤勤吃早饭时,突然呕吐了起来,到医院一查,原来怀孕了,陈建斌再也不敢那么狂野的和她做爱了,自己想时,就让蒋勤勤用嘴吸一会,然后自己用手解决了。

  孩子出生了,两个人再没有像那样激烈的进行性交。蒋勤勤有时想:「我真的是陈建斌的第一个女人吗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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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完】